童话(1/2)
七岁或十四岁的夏兔,都是一样的、那个爱问为什么的夏兔。
她红着眼眶,偏偏“不可爱”到底,纠缠着想要一个回答。
小白叹了口气。
仿佛回到小时候,他慢悠悠地给夏兔讲了一个童话故事。
他们牵手走在回家的路上,冷飕飕的冬天里,飘落的雪花儿短暂地停留过他们的肩头。
它们调皮地顺着风儿一路飘啊飘啊,飘到遥远的童话王国里,化成冰晶。
……
童话故事讲到这里,小白稍微停了一会儿。
夏兔出神地看他,悄摸摸地与他十指紧扣。
这个不愉快的童话好不容易到了这里,有了一个算是愉快的“逗点”。
虽然他们都知道,这不是故事的结局。
故事还是要往前走的……
……
小白轻描淡写地,把故事讲到这里。
喝下那杯牛奶后,呕吐、濒死……
他难受,却一点法子都没有,至多只能舔舔自己的爪子。
他四处逃窜、以一敌众,苦苦支撑着打倒了想要取代新领袖的它们。
那段艰难的经历,他不准备说了。
他捏捏夏兔的手,捏捏,又松开……
……
到这里,童话已变味得离谱。
它变得这么难堪,变得让人听不去。
这一次再走,小白有想带走的东西。
口袋里的校牌,那上面的“夏白”二字,就是他的执念。
他拥有的、为数不多的,干净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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