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. 第 22 章(3/5)
也不知他和元栩是在怎样的家族出生,明明是孪生兄弟,气场却截然不同,一个温和如四月春风,令人生暖,一个凛骁如万古深潭,令人生寒。
“看样子它已经满月了,应该断奶了。”
心里不对味,殊丽怼了一句过去,尾音发弱,显露了怯意。
元佑屏退家丁,慢慢走了过来,脚步不疾不徐,每一步却都好像踏在了殊丽的心头,让她气势矮了一截。
来到伏脆蜜树前,元佑斜睨一眼吃得倍儿香的狗子,转而看向殊丽,薄凉的目光带着施压落在了她的脸上,“我的狗,断奶晚。”
殊丽觉得这人性子有点恶劣,不想再理睬,向一侧稍稍退了两步,扭头看向正房紧闭的门扉,心想天子怎么还未尽兴,难不成要留在这里用晚膳吗?
这对兄弟到底给天子喂了什么迷魂药?
这时,不远处的男子忽然走来,她如惊弓之鸟向后退去。
元佑从她面前经过,微偏过头,冷冷落了一眼,似乎不大理解她在怕什么。
一股酒气裹着龙涎香飘来,在草木蓊郁的小院内,与花香融合,竟有一股花酿的醇熟味道,很是好闻。
殊丽一直不喜欢酒气,可裹了冷感的酒香,有点特别
元佑略过她,大步流星走向厢房,都没有回府后要去御前问安的意思。
须臾,正房传来召唤,殊丽快步走了进去。
堂屋内同样飘散着一股很浓的酒味,天子和元佑也饮酒了?
瞧了一眼躺在竹塌上假寐的天子,殊丽朝正在收拾棋盘的元栩颔首:“元大人好生歇息,奴婢这就送陛下回宫。”
元栩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浅眠的天子,“陛下还要驾临一处,你陪同过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
回到马车上,殊丽拧了一条绢帕,俯身为陈述白擦脸,却发现他的鬓角处粘了一丝鱼鳔胶。
这是天子和元栩的趣味吗?
她开始脑补那时屋里的场景,不禁在想,天子在人面宠溺她,难道是为了遮掩哪种癖好?否则,很难解释她为何得宠。
“到底是为何呀?”她笑着摇摇头,继续为他擦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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