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千一百零五章（2/4）
凤姨娘面对儿子诘问的眼神，说不出话来，捂脸痛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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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明看看程将军，又看看凤姨娘，痛苦地跪了下来。
“父亲，是我下的毒，我娘只是想为我顶罪，是我该死，你要杀就杀我吧！”
程明低垂着头，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。
“是我，老爷，你别听程明胡说，是我做的，求求你，快给程明解药吧！”
凤姨娘猛地起身：“我罪不可赦，我以死谢罪！”
说着，凤姨娘猛地朝桌角撞了过去。
凌瑜早防着她这一手，赶紧伸手抓住了凤姨娘的衣服，将她拉住了。
“程明没中毒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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