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百七十三章 质问（2/5）

这一刻眼前的世界像是揪起了狂风大雨，惊涛骇浪，整个世界都开始颠倒，在一瞬间错乱起来。

眼前杀戮之神的声音不断在脑海之中响起，在整个脑海之中震荡，配合着这整个世界，在向阿帝尔发出重重的质问，像是要将他整个心灵剖析而出，将他过往的一切都放大在显微镜上观察，向他呵斥，向他发起质问。

过往的一些经历浮现心头，一幕幕愧疚和一幕幕悲伤的场景在自发浮现，最后凝聚在心中，如同一道烙印一般，让阿帝尔升起一股极端的情绪。

阿帝尔脸色平静，感受着这种情绪，没有开口说话，只是身上的光辉仍然闪烁，任凭心中无数情绪浮现，心中仍没有半点迟疑。

眼前杀戮之神所说的话看似是有些道理，但若是仔细推敲，根本是狗屁不通。

杀戮之神所说的话，在阿帝尔听来，就像是贩毒者的辩解一般。

贩毒者为自身辩解，说真是有人需要吸毒，所以才会有他们的存在。

并非是因为他们的存在而导致吸毒者的出现，而是因为有人需要他们，所以他们才会去做。

话语貌似有些道理，但想要就此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，将自己在这个过程中所做的种种一切，将自己因此所获的种种利益直接忽略，将因自身而带来的种种苦难直接无视……

未免也太不要脸了些。

“我不否认，你的确是帮了不少人……”

在眼前，阿帝尔深吸了一口气，望向眼前伟岸神圣的杀戮之神，脸色逐渐变得淡漠。

“有人天生卑微，胸中却有抱负……”

“有人天生凄凉，至亲不见，朋友无几……”

“有人不甘平凡，妄图向上……”

“这些人，都曾因你而受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