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、2019(2/3)
那尚带着脂粉香气的东西恰好落在任景脸上。
任景笑眯眯地伸手捧着,不忘感慨:“四年了,秦太子魅力分毫未减啊。”
秦绍礼不说话,那舞女已经跪伏在台上,朝他伸出一只手,半是期盼半是含蓄地看着他,想要邀请他上台互动。
秦绍礼微笑着摇头拒绝。
那舞女显然是第一次遭到客人拒绝,格外不甘心,也不愿放弃,仍旧朝前伸着手,企图邀他上台。
秦绍礼笑容稍稍淡了些,漠然地移开视线。
舞女也不敢真去拉他的手,只眼巴巴地看着。
无奈郎心似铁。
僵持中,任景主动伸手,险些将舞女拉下,贴到她耳侧调笑:“踢到硬铁板了吧?也不好好看看,嗯?”
如此靡靡之音,却进不了秦绍礼的耳。
热辣音乐,男女主之间的调笑……
他只觉着吵闹。
秦绍礼身体微微后仰,依靠着猩红的的柔软靠背。
五颜六色的绚丽灯光闪过,不入脑海,他忽然想起今晚上那一瞥。
栗枝毫不设防地从男人手中接过椰子汁,笑的甜甜。
俩人差不多的年纪,一样的青春年华,都还在读书。
以往,这笑容是给他的。
原来她也可以对着其他人笑的这样甜。
曾经满眼满心都是,从什么时候起,变得也会对其他人这样?
秦绍礼凝神。
唯独瞧见顶空之上,蓦然炸开的一朵烟花。
开时绚烂,随机沉于深夜。
不过一瞬。
来澳门不仅仅是为了解乏玩乐,秦绍礼还有些合作伙伴要见,等了一周后才返程。
任景没有拘着自己,当晚就把撩拨他的那个舞女带回了酒店。
秦绍礼不需要这些。
他次日去吃豆腐花,瞧见那舞女捂着肚子,肩上披着衣服,哆哆嗦嗦地从任景房间中离开,面带惊惧。
她耳朵被咬破一只,胳膊上、脖子上,尽是累累牙痕。
秦绍礼目不斜视经过。
母亲在这时候打电话过来,三句话不离相亲的事情,他依旧敷衍:“嗯,知道了,等得闲了就去。”
“你天天拿这种话搪塞我,还当我不知道?”母亲提高声音,“你堂哥就比你大几天,一开始也说不结婚,现在不还是好好地……”
现在提到秦守廉,秦绍礼一顿,问:“希希呢?”
希希是如雪生下的那个女孩,秦守廉的血脉。
这孩子生下来就体弱,又患新生儿黄疸。
要不是秦绍礼及时过去,当机立断安排转院,只怕这孩子已经随她母亲一道去了。
现在……
虽然秦守廉的妻子勉强接受,但她也言明,今后家产分割,绝不会给这孩子半点。
这就是私生女的境地。
秦绍礼清清楚楚。
“她爷爷养着呢,你还是好好考虑自己吧,”母亲还在说,言语间有些失了身份,颇有些伤心:“你当我急着让你去结婚?要是你真喜欢那个叫荔枝还是葡萄的小丫头,也不打紧,等结婚后,随便你怎么养着——”
秦绍礼打断她:“够了。”
“过几天我再去看您,”秦绍礼冷静地说,“我结不结婚,和她没关系。”
晚上去按摩,秦绍礼叫的是个盲人,老师傅,上了年纪,手艺好,仔仔细细地给他捏着肩背。
爽了一晚上的任景,嫌弃那师傅力气大,这时候反倒贞|洁起来。
老师傅一挨他的身体,还没用力,任景就哎呦哎呦地叫起来,不住地确认:“你们这儿真没女的啊?”
得到确切回答后,他苦着脸问秦绍礼,满目不可置信:“你还真是来按摩的?”
秦绍礼闭着眼睛:“不然呢?”
他最近几天的确累了,心里存着事情,也需要好好松松筋骨。
不需要女技师,秦绍礼嫌弃她们力气轻,一个个的,捏不动不说,手脚也不老实。
按摩就是按摩,秦绍礼将这些一向分的很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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